【文/克里斯蒂】好萊塢女星黛咪摩爾(Demi Moore)在《紐約客》影展對談時回憶,當年拍攝經典電影《軍官與魔鬼》(A Few Good Men)時,自己已懷孕八個月,與「阿湯哥」湯姆克魯斯(Tom Cruise)對戲的經驗「有點尷尬」。她笑說:「我覺得湯姆有點不好意思,我自己其實挺自在的,但能感覺到他當時有些不知所措。」當時摩爾懷著與布魯斯威利(Bruce Willis)的第二個女兒 Scout,仍積極參與前期排練與讀本。她坦言,那個年代在好萊塢懷孕幾乎是「禁忌」,許多女演員被迫在事業與家庭間二擇一。
廣告廣告摩爾表示:「那時候圈內很少有人邊懷孕邊工作,社會的潛台詞是——你不能既是母親又是演員。」但她選擇挑戰這項既定框架,「我想證明:為什麼不行?我可以兼顧兩者。」回想起那段時光,摩爾形容自己「有點過度努力」,甚至在臨盆前還執著於體態管理:「我還沒生就開始鍛鍊,因為要穿軍裝拍戲。」她笑稱,自己有天還爬了兩個半小時的山、騎了24英里單車、晚上還去跳雷鬼舞,「結果女兒提早兩週報到。」 《軍官與魔鬼》劇照其實,黛咪摩爾早在1991年就以一張懷孕全裸封面震撼全球——當時她為《Vanity Fair》拍攝孕肚照,引發媒體譁然。摩爾回憶道:「那時我已有七個半月身孕,只覺得那是很自然、很有力量的狀態,沒想到會引起那麼大爭議。」那張封面被視為打破女性在懷孕期間「應隱藏身體」的文化禁忌,也成為流行文化史上最具象徵意義的照片之一。多年後,她笑說:「我只是想展現一個真實的我——懷孕也是美麗的。」
從《Vanity Fair》封面到《軍官與魔鬼》的懷孕拍片,黛咪摩爾以行動改寫了女星在好萊塢的身體與職業界線。如今已年過60的她回顧那段歲月,既覺好笑又感慨:「當時只是想證明自己能兼顧一切,現在回頭看,我想說——其實女人不該一直為了被接受而拼命證明什麼。」 (Photo by John Nacion/Getty Images for Paramount Pictures)值得一提的是,這樣「懷孕仍拼命演出」的精神在當代好萊塢仍然可見。近期《不可能的任務:最終清算》(Mission: Impossible – Dead Reckoning Part Two)女星海莉艾特沃(Hayley Atwell)也透露,自己懷孕八個半月時仍堅持親自上陣拍攝動作戲。她在倫敦拍攝一場與湯姆克魯斯激烈打鬥兼逃亡的戲碼,拒絕替身協助:「劇組很體貼,但我不想退縮,我想親身完成。」這份敬業精神也讓影迷大讚她是「女版阿湯哥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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